1976年,王光美的继女刘涛,在第二任丈夫的策划下,与家人共同试图越境前往缅甸。由于她们对跨境逃亡毫无经验,只能依靠一位暗中协助中国人非法出境的中间人。不幸的是,计划很快败露,刘涛遭到逮捕,同时那名中间人亦受到了法律制裁。刘涛的结局如何?
刘涛诞生于1944年,是王前与少奇同志的女儿。1945年,她的弟弟刘丁也降生于这个家庭。抗战结束后,王前完成党校课程,被调至丈夫身边从事秘书工作。两人因忙于工作与学习,鲜有时间照料家庭。随着婚姻持续五六年,思想观念与文化差异逐渐显现,夫妻关系变得紧张。王前最终选择向丈夫提出离婚。
1946年,两人正式分开。刘涛和年幼的弟弟交由甘泗淇与李贞夫妇抚养,但少奇同志始终牵挂子女。彼时,党“七大”后,少奇同志被推举为党中央副主席,职务责任显著增加。朱老总夫妇对此颇感忧虑,还曾介绍自己的工作人员王建给少奇同志,希望为其重组家庭。由于身体原因,这段婚姻也草草结束。王建随后被送往东北疗养。
刘涛自幼体弱,父亲在繁忙工作中仍一边照看她,一边处理文件。令人感慨的是,每当父亲在夜间低声哼唱,刘涛总能安心入眠。后来,王光美成为继母后,对刘涛与刘丁倾注了特别的关爱。她深知姐弟因早年失去母亲而更需呵护,尽心抚养二人长大。
迁居北京后,刘涛有机会在父母身旁茁壮成长。她先是就读育英小学,后续升入女一中和北京师大女附中。三年困难时期,刘家作为中南海最大家庭,生活压力非常大。每月两人工资总额虽有五百余元,但扣除各种生活开销,常常捉襟见肘。
为免子女受苦,王光美从并不宽裕的薪水中削减日常消费,时常带姐弟俩到西单商场挑选花布,自己设计、保育员缝制新衣。刘涛穿着碎花连衣裙,经常引来同龄女孩的艳羡,回家后提出相同的诉求。
1962年,刘涛以优异成绩考入清华大学自动控制系。她并不钟情于理工科,大学时依然热衷于小说阅读。至于政治课,更是兴趣缺缺。父亲曾善意提醒:“你可以不关心政治,但它终究会干涉你的生活。”
王光美对刘涛极为宠爱,但原则问题上却一丝不苟。例如乘坐公家车,规定费用必须如实缴纳。有一次,刘涛因沟股炎行动艰难,每天需往北京医院治疗。她曾希望由母亲派车接送,但想到需扣除油钱便自觉放弃,最终对病痛咬牙坚持,独自前往医院。
上世纪60年代,中央机关在北戴河设立休养区。暑期时,领导可前往度假,但子女一切费用需家庭承担。王光美为了让刘涛等人度过愉快暑假,总要精打细算家中支出,以确保姐弟能够随父亲前往北戴河避暑。
特殊时期,刘涛因受生母王前影响,撰写了批判父亲的大字报,心灵受到极大冲击。事后,她被分配至河北承德工作,后又调至北京火车站。不久后,刘涛与一位出身上海工人家庭的同学结婚,育有一子。两人最终没能维系婚姻。
之后,刘涛再婚。1976年,在丈夫筹划下,她决定与其家人一同越境逃亡缅甸。由于经验不足,几人贸然寻求中间人帮助。正值瑞丽江汛期,江水湍急,根本无法徒步跨越边境。显然,他们对边境情况毫不熟悉。公安机关加强了对可疑人员的监控,最终捉获了盈江县一名专门负责牵线越境的黄姓女子。刘涛的丈夫是通过返乡知青联系到这一组织。
根据计划,缅甸方面原本派出一名男子接应,打算引导一家人绕过岗哨由小道越境。不料,该人未能按约班师至现场,刘涛等人见到周围有民兵巡逻,担心暴露只得躲进深林。而缅甸接应者抵达后找不到他们,也因无联络方式而离开。大雨滂沱,情势紧急,刘涛等人只得自行寻找出路。
她误以为江河就是国境线,清晨时分抱着竹筒跃入瑞丽江。结果,水流湍急,其公婆被浪卷走。刘涛被拘禁两年后,获判两年有期徒刑,实际已服满刑期。至于黄姓女子,判刑十五年,后被送至保山服刑,做满三年即获释。
刘涛选择逃跑,实属无奈。临走前,写信给弟妹,请求谅解她所做,同时表达对继母王光美的深厚感情。五年前的冬天,刘涛曾探望在狱中的王光美,情真意切地说:“你才是我唯一的母亲。”王光美只以一个拥抱作为回应,未说多余的话。
时光流转至1985年,公安部就刘涛问题作出复查,认定之前的“偷越国境罪”不属实,决定为其彻底平反,恢复名誉,追补押期间工资并妥善安排后续事宜。五年后,中组部同意恢复刘涛党籍,党龄计算自1965年7月起连续统计。
王光美对这个养女始终充满关爱。特殊年代之后,每逢家庭聚会或外出活动,王光美总要家人将刘涛带上,担心她的内心留有阴影。晚年时,王光美身患重症,依靠鼻饲维持生命。每逢刘涛前去医院探望,王光美总含泪握住女儿的手,安慰她不要过度悲伤。
王光美去世时,刘涛参与了母亲的丧事和追悼仪式。每当忆及与母亲的点滴往事,她总是情不自禁地落泪。
参考资料:《不是亲生胜亲生王光美与刘涛的母女情》、《中国新闻人物追踪刘少奇两个儿女不同命运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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